全国艺术名家作品展重点推荐艺术家高丹
高丹亚,女,陕西省榆林市人。受家庭熏陶,自幼喜欢书法和传统文化,用传统文化陶冶心性、滋养笔墨。崇尚“古之学者为己”之训,生如芥子有须弥,心似微尘藏大千。 作品赏析 李晓恒/高丹亚:书写就是一种修行 文/李晓恒 高丹亚很安静,像一泓水,再张扬的人面对她都会安静下来。 她的从容、自在、安静、恬淡的生命状态得益于她多年来潜心写字,特别是抄经带个她精神世界最好的回馈。 “生如芥子有须弥,心似微尘藏大千”这便是她的生活态度和书法态度。 在这个功利的时代,我见过太多的沽名钓誉者,头上带着无数的光环和头衔,书法意识却停留在简单而粗糙的认知层面,以习“二王”或“颜柳”酷似而沾沾自喜,到处招摇撞骗。即便是每年一度的国展,最终也沦为功利者攀爬的舞台。可笑的是有的地方竟然专门开“国展冲刺班”,以此达到“一举成名”。结果就是在参展作品中,多数作品停留在对经典作品核心技法进行取舍,或对其个性化风格进行同质化改造。要么就是极其功利地对一些当下名家或获奖书家的模仿上。 特别是书展发展到当下,几乎与书法本身没有多大关系,参与者更多的精力都投入到形式美的构制上。展览作品的形式设计越来越繁琐。从款式到颜色,无一不是花样翻新、煞费苦心,几乎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。除了裁件拼接、染色做旧之外,还有划线、打格子。这一切,导致的结果就是让书法作品没有生气、没有脱胎换骨的创新,都长着一个面孔,乏味、死板、呆滞。 至于各种书法协会,说透了,其实就是书法“鞋”会。鞋子本来应该是有大、有小、有方圆、有式样,但我们的“鞋会”削足适履,通过每年一度的书展活动,让全国的书法爱好者参展,最后入围者就成了加入“鞋”会的必要条件。其结果,就像中国女人裹脚,鞋子全是“三寸金莲”的样式,成为一种扭曲的人性美。而且这种风气成了书法评判的主流话语权,稍微有人放开脚书写自己的灵性,表达自己的真性情,就扣上“丑书的”帽子,口诛笔伐。看着就让人痛心、窝心。 高丹亚没有去追求这种功利,她在自己的书法世界里慢步行走。她一直把写字当成修行,就是在书法里寻求精神世界的解脱,达到忘我状态。 高丹亚在很小的时候,就临写过钟繇二王的法帖,后来因为生存被迫中断书法的研习。但是生活中的种种苦难又无法化解,为了从中解脱出来,再次拿起毛笔,先从心经、金刚经、六祖坛经抄写开始学起,这三部经写完,又抄写道德经,这个过程不仅仅让她走出精神困境,而且书法水平也得到大大提高。 要让自己的书法蜕变,真真做到一笔一划都是对当下生命观照后的自在呈现,必须要有扎实的基本工做支撑。研习传统文化、参悟经书经典,高丹亚将自己的全部心性投入到临帖与生命体悟状态。习唐楷,写隶书,研魏碑,真草隶篆全部涉猎。 书法相当于一个人的内心,作品骗不了人。好的书法作品,它的章法、结构、形体、笔墨绝对不是设计出来的,是长期体悟后自由自在的表达,表达的是自我灵魂与这个世界的真诚对话。这就是高丹亚的书学认知。 从高丹亚抄写的《心经》作品,最能看出她对书法的体悟与认同过程。她的心经书法作品可以用不同的书体去写,钟繇、“二王”、魏碑、隶属、碑隶结合,各种笔法她都去尝试,都去精心研磨,都用来去表达,最后演绎出具有自我书风的书写特征。这个时候她的《心经》作品尽量舍掉一切固有的法度和规矩,将心境与书写的内容融合,书写不执一法,亦不拒一法,于不取不舍之中,心手一如,自在无碍。情趣、意蕴、格调完美统一在一起,真真做到“心无挂碍”,“我手写我心”的圆融自在状态。 在其它的书法作品书写中,高丹亚的书风也极具自己鲜明的性格:在二王茂密瘦长、秀逸妩媚的风格中融入宽绰自然疏朗的碑隶结体,稚拙中见精巧,古妙异常。重要的是她的书写构成不再受固有的书法语言系统的支配和操纵,以自我本能对书写的理解去表达,呈现的内容必然是要比规矩死板的书写更耐读,张力更大,义蕴更丰富。 最让人惊叹的是高丹亚虽是个女性,但她的一些横批、斗方类的书法作品呈现出极致的率真古朴、雄宏大气的阳刚之美,出锋刚猛粗粝,姿态放旷纵达。厚重处浑朴苍穆、细劲处筋骨凝练、连绵处笔圆意赅,畅快淋漓,看似险象陡生,但没有丝毫的杀伐之气和粗糙的劣气,厚重生拙掩盖不住扑面而来的书卷气。说透了,她写的是自我生存的一种生命态度:宽厚、放达、率性、天真、安静。 高丹亚在自己的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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