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次“之江诗社”的活动中,朱生豪第一次见到了宋清如,两人顿时相见恨晚,两颗炽热的心碰撞在一起,交织着,互放光亮,两人很快就开始书信往来,别看朱生豪瘦不禁风,内向腼腆,言语笨拙,但他追起女生写起情书,那叫一个绝,真是你看完情书都没有理由拒绝:

“醒来觉得甚是爱你。这两天我很快活,而且骄傲。你这人,有点太不可怕。尤其是,一点也不莫名其妙。”“我不是诗人,否则一定要做一些可爱的梦,为着你的缘故,我多么愿意自己是个诗人,只是为了你的缘故。”“我是,我是宋清如至上主义者。”

朱生豪与宋清如

年,沈从文来到中国公学任教,不过26岁。他一见钟情,爱上了学生张兆和。这一年,张兆和18岁,是中国公学校花级的人物。有一天,张兆和忽然接到一封薄薄的信,拆开来看,才知道是自己的老师沈从文写来的,信中只写了一句话:“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爱上你?”

沈从文与张兆和

年12月5日,在离开人世的前一晚,朱湘用口袋中仅有的一些钱(这些钱据说还是亲戚接济与刘霓君打工所得),拿出一部分买了去南京的船票和一瓶酒,剩下的则买了一包妻子平日里最爱吃的饴糖。

江上的雾气已经消散,但寒风依旧。面对滚滚东逝的长江,被称为“中国济慈”的朱湘纵身跃过船舷。这一年,他29岁。

朱湘与刘霓君

王映霞(-年),女,中国浙江杭州人,当年“杭州第一美人”。王映霞一生中的两次婚事都轰动全城。年2月,她与郁达夫在杭州西子湖畔大旅社举行婚礼,那一年,她20岁,郁达夫32岁。多年后离婚。年4月4日,与钟贤道在重庆举行盛大的结婚典礼。王映霞晚年回忆:“如果没有前一个他(郁达夫),也许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,没有人会对我的生活感兴趣;如果没有后一个他(钟贤道),我的后半生也许仍漂泊不定。历史长河的流逝,淌平了我心头的爱和恨,留下的只是深深的怀念。”

郁达夫与王映霞

在与许广平结识、相爱之前,44岁的鲁迅虽有名义上的妻子朱安,但一直过着一种苦行僧式的禁欲生活,打算陪着朱安这个“母亲的礼物”做一世牺牲。是许广平对他的敬仰、理解乃至热爱打开了他封冻已久的心田。从年3月11日他们开始通信,一直是许广平以自己的勇敢和坚定打消了鲁迅的种种顾忌,终于明白表示:“我对于名誉、地位,什么都不要,只要枭蛇鬼怪够了”。这所谓“枭蛇鬼怪”,就是又有“小鬼”、“害马”之称的许广平。而在年10月许广平所写的《风子是我的爱》中,有这样的爱的宣言:“即使风子有它自己的伟大,有它自己的地位,藐小的我既然蒙它殷殷握手,不自量也罢!不合法也罢!这都于我们不相干,于你们无关系,总之,风子是我的爱……”年10月,鲁迅与许广平在上海正式开始同居生活,在旧式婚姻的囚室里自我禁闭20年之后,他终于逃出来了。对于鲁迅和许广平来说,这是他们生命中最有光彩的举动,鲁迅于年12月在送给许广平的《芥子园画谱》上所题的“十年携手共艰危,以沫相濡亦可哀”正是他们爱情生活的写照。

鲁迅与许广平

抗日战争爆发后,朱自清夫妇带着子女随校南迁到了昆明,生活更加困难。陈竹隐毅然带着子女,回到阔别多年的故乡成都,让朱自清一人留在昆明安心执教,尽可能减少朱自清的后顾之忧。朱自清一个人住在昆明,陈竹隐住在成都,相距遥遥千里,但他们伉俪情深,每逢寒暑假朱自清都要到成都探亲。他也不以为苦,反是乐在其中。困难面前都能如此体贴爱人的女子,又怎么会不被男人感怀、疼惜呢?!

朱自清与陈竹隐

年春天,白薇与杨骚相遇在日本。

她比他年纪要大,他称她素姐,她叫她维弟。那时,白薇为爱出逃,落下一身伤病,一颗玲珑心,千疮百孔,她称自己是“三无”女人:生无家,爱无果,死无墓。杨骚因初恋情人凌琴如琵琶别抱,而深陷失恋的泥潭,痛不欲生。同是天涯沦落人,他们像两只寒号鸟,在异乡的凄风苦雨里,相互依偎取暖。

杨骚说:“我觉得你和我是偶然被幽囚在同一的紫色绢帷中的白鹅鸟:我在里面盲目地热情地飞舞,叫;你也是。因此,大家生出一种同情,而爱,而怜,时时吵架时又和好。”白薇呢?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落岸的鱼,突然有了水滴的滋润,所以便死死地缠上去。“我十二分的想你。凄凄切切地,热泪如雨滴。我的心痛极了,天天哭上三四回。我只想看你,不知道为什么要看;我只要爱你,不知道为什么要爱……

白薇与杨骚

闻先生一生刚直不阿,总是一副严谨的模样,说出这般情话,也足以叫人重新认识一下先生了。

闻一多与高孝贤

年2月,丁玲和胡也频、冯雪峰在杭州共度了短暂的柏拉图式三人世界。

人才啊!!!

丁玲与胡也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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